基因编辑食品监管与标识管理研究 ——基于认知度视角分析

2022-04-29 编辑:Traveler 来源:世界科技研究与发展,2022,44(2)
基因编辑食品监管与标识管理研究
——基于认知度视角分析

Regulation and Labeling Management of Gene-edited Food: Analysis Based on Cognitive Perspective

邓心安 王舒 曾海燕
DENG Xin’an  WANG Shu  ZENG Haiyan
 
 
摘要:基因编辑食品正处在广泛研发及商业化过程中,如何对基因编辑食品进行监管及标识,对于该新兴产业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影响和导向作用。本文在综述国际基因编辑食品标识相关政策及监管方式的基础上,运用问卷调查和关联统计方法,对我国基因编辑食品标识与认知度的关系进行了关联分析。结果表明:职业群体对基因编辑食品的认知度依然偏低;“强制标识”占据主流,但标识强度与认知度呈负相关;认为需要标识的因素依次是消费者知情权、潜在安全问题,低认知者对潜在安全问题更为担心;被调查者对基因编辑食品及饲料的标识成本较不敏感。为此,对标识的个体意愿与新兴产业综合效益、政策灵活性与理性决策等关系进行了讨论,进而提出提高公众对基因编辑食品的认知度、适时过渡到自愿标识制度等建议。
关键词:基因编辑食品;监管政策;标识;认知
 
Abstract: Gene-edited food (GEF) are in the process of extensiv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R&D) and commercialization. How to regulate and label GEF have important influence and directive role in the sound development of this emerging industry. Based on the review of international regulatory policies related to labeling and regulation patterns of GE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abeling and cognition degree of GEF is analyzed correlatively through methods of a combination of questionnaire and Related statistics.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the cognition degree of GEF is still low even for the sample who comes from professional groups. There is a nega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labeling strength and cognition degree while the view “mandatory labeling” is dominant among the sample. Factors considered by the sample of needing label are orderly the right to know, and potential safety issues which is more worried about by those with lower cognition degree of GEF. The respondents are less sensitive to the cost of labeling of GEF and feed. Therefore, the relations between individual intention for labeling and comprehensive benefits of emerging industry, policy flexibility and rational decision-making, etc. are discussed, and these recommendations are furtherly put forward: raising public cognition degree of GEF, transition to the voluntary labeling policy in due course.
Keywords: Gene-edited Food (GEF); Regulatory Policy; Labeling; Cognition
 
 
引言

基因编辑食品(Gene-edited Food,GEF)是随着基因编辑技术特别是以CRISPR-Cas9为代表的新一代基因编辑技术的快速发展而兴起的新食品,并可望形成一类新兴产业。对基因编辑食品研发及商业化过程进行监管,特别是其中关于此类产品是否需要标识以及如何进行标识的问题,是涉及食品安全、消费者行为以及基因编辑食品产业化的前瞻性热点和难点。消费者对基因编辑食品的认知度,与消费者对基因编辑食品的消费意愿、不同强度的监管及标识的诉求密切相关,进而影响到其对标识方式(不必标识、强制标识、自愿标识、定量标识)与标识态度(如需要标识与否的主要因素)的选择取向。本文以具有较高文化素质的职业群体为抽样对象,对基因编辑食品认知状况及其与标识方式、标识态度的关系进行关联分析,以期为基因编辑食品监管与标识管理提供决策参考,具有现实应用价值与前瞻性研究意义。
 
基因编辑食品的研发进展与现有监管方式(已另行编发)
 
调查方案与问卷设计

2.1 问卷调查方式及抽样规则
本项研究采用问卷调查与关联统计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基于新冠疫情,问卷调查采用了两种方式:一是纸质问卷调查表,发放120份,占1/3;二是“问卷星”调查表,计划发放240份,占2/3。基于调查者对总体的有关特征具有一定了解而样本数巨大的现实情况,两种方式均采用定向配额抽样,即在符合以下“抽样规则”前提下,分区域与行业定向选取有条件的重点调查对象,并以中国农业大学生物经济发展研究中心名义,委托其随机选取本区域的10~20名调查对象填表。
抽样规则:调查对象选自企事业单位的在职人员及在读研究生;兼顾调查对象学科背景的文科与理工农医间的平衡;调查对象来自全国多个地区、多个单位;诚实为本,且同一人不可重复填表。
2.2 问卷设计
依据对GEF的认知及其对GEF标识方式、标识态度的潜在影响设计调查内容。按照“问题关联、选项易行”原则,设计出以下3组6个方面的问题(Q1~Q6)。
1)反映GEF标识方式
Q1:通过政府监管并批准上市的GEF,您认为要不要标识或如何标识(只选一项,以下除Q2外均同)?分4个选项:①不必标识;②强制标识;③自愿标识;④定量标识(基因编辑成分超过规定的阈值后强制标识)。
2)反映对GEF的标识态度
Q2:如您认为GEF需要标识,主要因素是(可多选):①消费者知情权;②潜在安全问题;③非GEF的营销策略;④其他。如您认为GEF不需要标识,主要因素是(可多选):①标识管理成本;②安全不成问题;③ GEF的营销策略;④其他。
Q3:GEF标识会增加经营管理成本,导致GEF价格不同程度上升。得知此情况后,您觉得需要标识吗?分3个选项:①需要;②不需要;③不确定。
Q4:您认为用基因编辑饲料喂养生产的动物性食品(如肉类、牛奶、鱼等),是否需要标识?分3个选项:①需要;②不需要;③不确定。
3)反映对GEF的认知状况
Q5:你对GEF研发生产原理的知晓程度。属于认知度的主体内容,从认知度的基础和根本两方面代表了对GEF的认知水平。划分为4个档次:很了解、大致了解、不太了解、不了解。从量化角度细分:很了解、大致了解属于“高认知”;不太了解、不了解属于“低认知”。
Q6:您认为GEF与GMF有明显区别吗?属于认知度的辅助内容。分3个选项:①有;②没有;③不确定。
2.3 抽样分布
纸质问卷调查对象选自北京、吉林、黑龙江、河南、湖南、四川、福建、宁夏、新疆等9省区市;“问卷星”调查对象来自全国21个省区市,以北京、山东、湖南、江苏、天津、上海、广东、陕西为主——占比超过75%。在职人员与在读研究生的所在单位包括:企业、政府部门、大学、科研院所;所涉行业或专业主要包括理工、农学、信息、生物以及各类文科。调查对象均具有大学及以上学历,因而总体上具备对基因编辑食品问卷的独立判断和理解能力,属于具有较高文化素质的职业群体。
问卷调查时间:2020年12月-2021年1月。依据研究目标与工作量大小,共发放并回收问卷362(纸质118,其余为“问卷星”,下同)份,其中有效问卷345(纸质106)份,占回收问卷总数95%(纸质90%)。

数据关联分析

3.1 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状况
对Q5(认知度)和Q6(GEF与GMF区别)的抽样统计结果分别表明:
(1)即使是在较高文化素质的职业群体样本中,对基因编辑食品生产原理的了解程度依然偏低。即在345位被调查者中,属于“高认知”范围的“很了解”和“大致了解”者共占到42%;属于“低认知”范围的“不了解”和“不太了解”者共占58%;“不了解”比例达13%,超过“很了解”比例(图1所示)。
(2)52%的被调查者认为GEF与GMF有明显区别,34%认为“不确定”(图2所示)。认为“不确定”与对GEF的了解程度的交叉分析进一步表明:78%的认为“不确定”者属于“低认知”范围。
 
 

3.2 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与标识方式的关系
对Q1(标识方式)与Q5的关联统计表明:在职业群体样本中,无论是对GEF的“高认知”还是“低认知”,认为“强制标识”的比例均最高;认为“定量标识”的比例其次;认为“不必标识”或“自愿标识”的比例均较低(表1)。相对而言,高认知者认为“不必标识”或“自愿标识”的比例,高于低认知者的该比例。
           表1 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与标识方式的关系         人;%
Tab.1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on Degree and Labeling Mode of GEF
   标识方式
认知度
不必标识 强制标识 自愿标识 定量标识
高认知 很了解 5 6.2 9 57.2 6 9.7 6 26.9 26 100
大致了解 4 74 8 33 119
低认知 不太了解 2 1.0 79 51.5 5 3.0 70 44.5 156 100
不了解 0 24 1 19 44
合 计 11 3.2 186 53.9 20 5.8 128 37.1 345 100
 
3.3 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与标识态度的关系
(1)基因编辑食品需要标识与否的因素
对Q2(需要标识与否的因素)与Q5的关联统计表明:在职业群体样本中,无论是对GEF的“高认知”还是“低认知”,认为需要标识的因素均依次是消费者知情权、潜在安全问题;其余的两个选项所占比例均不大。相对而言,“高认知”认为“潜在安全问题”的比例小于“低认知”的该比例,表明认知度较低者对基因编辑食品的“潜在安全问题”更为担心(表2)。
表2 基因编辑食品需要标识的因素         
Tab.2 The Factors Required for Labeling GEF
   因素
 
认知度
消费者
知情权
潜在安全
问题
GEF
营销策略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人数1) 占比/%
高认知 很了解
大致了解
17 56.7 9 30.0 3 10.0 1 3.3 30 100
101 55.2 68 37.2 11 6.0 3 1.6 183 100
低认知 不太了解 137 46.8 114 38.9 37 12.6 5 1.7 293 100
不了解 36 44.5 35 43.2 9 11.1 1 1.2 81 100
合计 291 49.6 226 38.5 60 10.2 10 1.7 587 100
  ﹡ 合计中的人数大于样本数,系该题因素“可多选”所致。
 
认为不需要标识的人数较少,75%来自“高认知”,25%来自“低认知”,包括“不必标识”者和部分“自愿标识”者。其所依据的因素主要是“安全不成问题”,其次是“标识管理成本”,二者比例分别为52%和36%。
(2)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与标识成本态度
对Q3(标识成本态度)与Q5的关联统计表明:即便得知“基因编辑食品标识会增加经营管理成本,导致价格不同程度上升”(Q3),但不同程度认知者认为“需要”标识的比例仍然较高,其中“很了解”者相对较低;认为“不需要”标识的比例,高认知者明显高于低认知者(表3)。
   表3 基于认知度的标识成本态度         
Tab.3 The Attitude towards the Cost of Labeling GEF Based on Cognition Degree
   标识成本
态度
认知度
需要 不需要 不确定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高认知 很了解
大致了解
16 61.5 10 38.5 0 0.0 26 100
105 88.2 8 6.7 6 5.1 119 100
低认知 不太了解 142 91.0 7 4.5 7 4.5 156 100
不了解 40 91.0 2 4.5 2 4.5 44 100
合计 303 87.8 27 7.8 15 4.4 345 100
 
(3)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与基因编辑饲料标识态度
对Q4(饲料标识态度)与Q5的关联统计表明:在职业群体样本中,认为用基因编辑饲料喂养生产的动物性食品需要标识的比例占76.8%;认为“不需要”标识的比例占14.8%(表4)。其中,对基因编辑食品的高认知者认为“需要”的比例,明显低于低认知者的该比例;认为“不需要”的比例,明显高于低认知者的该比例。
     表4 基于认知度的基因编辑饲料标识态度    
Tab.4 The Attitude towards Labeling Gene Edited Feed Based on Cognition Degree
   饲料标识
态度
认知度
需要 不需要 不确定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人数 占比/%
高认知 很了解
大致了解
7 26.9 15 57.7 4 15.4 26 100
88 73.9 22 18.5 9 7.6 119 100
低认知 不太了解 134 85.9 12 7.7 10 6.4 156 100
不了解 36 81.8 2 4.6 6 13.6 44 100
合计 265 76.8 51 14.8 29 8.4 345 100
 
 
研究结果与讨论

4.1 研究结果
(1)调查对象的区域与行业分布具有广泛性和相应的代表性。即便是较高文化素质的职业群体,对基因编辑食品的认知度依然偏低。可见,对于包括较高文化素质的职业群体在内的公众来说,加强基因编辑食品相关知识的科普与宣传非常必要,此举有助于对新兴事物的理性判断,从而有利于使当前基因工程类产品之争回归理性。
(2)从认知度与标识方式的关系上看:“强制标识”占据主流,但标识强度与认知度负相关。在职业群体样本中,大多数被调查者认为,通过政府监管并批准上市的基因编辑食品仍需强制标识;随着对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的提升,对基因编辑食品的标识强度有所降低。这一“强制之外有宽容”的态势介于美洲与欧洲监管方式的宽严之间,为制定灵活而适度的中间型政策做了民意上的铺垫。
(3)从认知度与标识态度的关系上看:①在职业群体样本中,无论对基因编辑食品的认知程度如何,认为需要标识的因素依次是消费者知情权、潜在安全问题。在“潜在安全问题”的选项中,低认知者的比例明显高于高认知者;低认知者对所谓“潜在安全问题”更为担心,因而倾向于需要标识。②食品价格对于标识需要与否的影响较小。即便告知“基因编辑食品标识会增加经营管理成本,导致价格上升”,仍然有87.8%的被调查者认为需要标识。认为不需要标识的比例不大,但与认知度呈现正相关。食品分装、检测及其标识的成本对基因编辑食品商业化利润具有重要影响,但结果表明:职业群体对标识成本较不敏感,这与当前我国职业群体收入水平提高、恩格尔系数较低的现状相符。③对于基因编辑饲料,超过四分之三的被调查者认为需要标识,这一标识强度甚至超过了欧盟对基因工程类食品的监管要求[20,21],这与我国当前对基因工程类食品或转基因食品的研发政策中的“非食品-饲料-食用”的渐进型商业化路线不相符合。
4.2 讨论与建议
1)标识的个体意愿与新兴产业综合效益。对个人特别是在职工作人员而言,对基因编辑食品进行强制标识,除满足其消费者知情权外,几乎感受不到由此而带来的成本代价。但对于这一新兴产业而言,不仅涉及到其国内外市场以及相对于同类传统食品的经济效益,也涉及由于该新技术的采用而带来的节水、节地、少打药、少化肥等环境效益;更为隐含的是,由于强制标识可能给公众产生的“某某食品不安全”的暗示亦即所谓改变消费者行为的“噱头”。
2)政策灵活性与理性决策。从逻辑上讲,食品标识与其安全性无直接关系,主要是为了满足消费者“知情权”与“选择权”。这是因为:凡是通过政府主管部门审批上市销售的食品理应是安全的,即其安全性是有保障的;其次,任何食品的“安全性”都是相对的,如同药品中“撇开剂量谈毒性”的道理。基因编辑食品与转基因食品存在外源DNA不含与含的区别,在技术上互补而非替代,但在标识与安全性评价方面一脉相承,正在或将遭遇类似的消费者态度与社会舆情。为此,在对待基因编辑食品时,需要兼顾民意的政策灵活性,更需要“基于事实与科学的”理性决策。
3)基于关联分析结论,建议加强基因编辑知识的科学普及与理性宣传,提高公众对基因编辑食品的认知度。由于高认知者认为不需要标识或自愿标识的比例,普遍高于低认知者的相应比例,因而提高公众对基因编辑食品的认知度水平,有利于降低标识强度,进而间接降低基因编辑食品生产与销售的成本以及价格,提高其对比同类传统产品的竞争优势。作为社会主流消费群体之一,较高文化素质的职业群体对基因编辑食品认知度的提升,能够影响并带动公众整体认知水平的提升,从而引导公众树立理性的食品安全观与消费观。理性宣传是指有关基因编辑食品安全性的政策解读、报道或评论,应建立在事实与科学的基础之上,而不是基于情感或伦理的“假设”与“猜想”。
(4)基于上述结论与讨论,结合基因工程类新食品研发与公众认知状况以及国内外舆情,对于基因编辑食品研发及商业化过程的监管,建议先行制定宽严适当的中间型监管及强制标识政策,以跟上基因编辑技术发展步伐及其农产品商业化进程,并满足消费者知情权;在基因编辑食品得到广泛应用并实事证明通过政府监管的基因编辑食品的安全性得以保障,且检测技术提升足使标识成本下降到可控的时候,根据其产品属性、用途及国内外市场情况,再制定并实施宽松型自愿标识制度,以促进基因编辑农业的健康有序发展。自愿标识应当成为基因编辑食品标识与认知度关系协调发展成熟阶段的“满意型”决策。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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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编自:邓心安,王舒,曾海燕.基因编辑食品监管与标识管理研究——基于认知度视角分析[J].世界科技研究与发展,2022,44(2):2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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